孤什么安利都吃

【坑王附体】
魏晋三国,苏德花式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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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Believe -

【复战】Der Himmel Von Deutschland(2)

 

我怎么感觉写的是复战x高堡的同人呢……我都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在虐元首了。

继续OOC,厌战梗。

emmmm如果音乐点不开请点击音乐题目到网页播放——

自打做了守卫柏林的梦,徐峻变得不愿睡觉,就像希特勒死后那段时间_但充斥在他心中的并不是恐惧。显然睡神不会因身份的不同而手下留情,元首倒在床榻上,陷入了睡眠。

徐峻站在一片树林中,远方隐约显现着山脉的轮廓。从树叶来看,恐怕不是苏联境内,至少也是白俄罗斯境内。

他定了定神,握紧手中的枪,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他不知走了多久,或许走了一个整白天。在夕阳余晖下,有一片燃烧着霞光的湖。他取下武装带上空的叮当作响的水壶,取水尝了尝。淡水,很好。徐峻随便捡了几块木头做了个篝火,就疲惫地睡着了。

在恍惚中他看到了天空——与德国或者前线的天空不同,这里的星空明亮而宁静。他躺在沙砾与尘土的怀抱中,背部在地面上摩擦的疼痛使他清醒了过来。他的枪被拿走了,他被人绑着,拖拽到某个地方。

德军士兵,又或是苏军?犹太人?苏联游击队?

那个人的脚步停下了。他被踩住了腰部,一个冰冷而锋锐的物体贴住了他的脖子。

“嘘……一个国防军,一个逃兵。”听到熟悉的德语,徐峻放松了下来。“你是……”很遗憾地,猎人粗暴地压紧了匕首。“我问,你答。懂就点头。”徐峻没有挣扎,顺从地点了点头。

“部队番号。”

“126师109团2连,上士莱茵哈特·冯·施泰特。”

“一个贵族……作战位置。”

“我不知道,长官。”

似乎那个人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在检查徐峻身上的存粮与伤口的情况。或许这能够判断他行走的时间?

“我不想在这里开枪,不要给我惹来麻烦。”

那人松开了脚与绳索,踢了踢徐峻的鞋,示意他站起来。徐峻踉跄地跟着那个一身黑色的男人。在走到湖边木屋附近时,他睁大了眼睛——那是党卫军的制服!什么时候党卫军会逃离战争?

他被推进屋子里,门锁上了。那个男人居然心情不错地和他道了一声晚安。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和铺满了干草的床,非常寒酸。虽然徐峻满脑子都是食人魔刽子手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但他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踹醒的。穿着白衬衫与军裤马靴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里拿着军刺——或许正是昨夜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睡醒了吗?起床干活了。”他将徐峻带到湖边,示意他捡起地上的钓竿与那一小罐蚯蚓。“我很怀疑你这样的年轻人会不会钓鱼,明天的蚯蚓就要你自己去挖了。”

男人闪进树丛失去了踪迹,但徐峻总感到背后有阴冷的目光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拿起细绳,捻起一条还在蠕动的蚯蚓,用绳子绑好,丢进水里。他找了个木墩坐在上面,看着细线上绑着的小桶一荡一荡,凉风吹过格外悠闲。

太阳被一朵云挡住,他忽然意识到是在钓鱼,于是赶紧抬杆。一条巴掌大的鱼被拉了上来。本着多多益善的心态,徐峻将鱼丢进了桶里。

空气渐渐变得灼热的时候,那个人回来了,手上拖着一头哀哀叫着的小鹿。徐峻期期艾艾地拎着桶,靠近他。他瞟了一眼桶里的那几条可怜巴巴的小鱼,嗤笑了一下,向徐峻伸出了手。“弗里茨。”

徐峻心头一热,回了句“莱茵哈特”。弗里茨嘴角抽搐了一下,收回手。

“我知道你叫什么。”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徐峻去烤鱼。

徐峻用树枝叉着鱼,架在火焰上。弗里茨反穿着从徐峻身上缴获的雨衣,将鹿吊起来。他在鹿的颈部接着什么。他是在剥鹿皮吗?他拍打着鹿的身体,向蹄子吹气。鹿只有腹部出现了刀伤,而人又不可能埋伏鹿……徐峻闻到了焦糊味道,赶紧将手中的鱼翻面。嗯……这条鱼还是自己吃好了。

徐峻胡乱地烤着鱼,然后坐着的木墩被人踢了一脚,什么东西被扔到了他的脚下。他低头看了看,他的水壶。“鹿血。”弗里茨显然不想看徐峻那副蠢脸,劈手拿过了有些焦糊的鱼。“吃这种东西,迟早死于消化不良和癌症。”

徐峻正想问鹿血是做什么用的,却又听到癌症这个相对前卫的词,犹豫了一下决定问问这是做什么的。弗里茨皱了皱眉,显然觉得徐峻话太多,冷冰冰地甩出“补充盐分”四个字,就不理他了。

徐峻忍着血腥味,喝了几口。他想起了猪血羹,于是将血倒进了饭盒里,放在火上加热。

弗里茨并没有阻拦他,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事实上,在他发现这栋废弃的木屋的时候,里面还存有很多食盐。他只是想要看看,这个逃兵能够为了生存做到哪种地步——显然,还算努力。

草草吃了顿自己烤的半生不熟的鱼肉,徐峻坐在屋檐下看着男人拿出了盐抹在割下的肉上。嗯?有盐为什么还要逼我喝血?难道是故意的?但不得不说,烤鹿肉非常好吃,弗里茨的手艺相当不错。

徐峻习惯性地向木屋走去,却被弗里茨拉住了。他带着徐峻,向不远处的山中走去。不得不说,木屋后一百米就是陡峭的山壁。莫非他是准备枪决?徐峻的腿有点软,但看在弗里茨走在他面前而不是身后,便还是努力跟着他的步伐向山上走去。

展现在他眼前的一切让他大吃一惊。这是一个由木板、石块与泥土构成的地下掩体——这么说也不标准,但踩上木墩从窗口向下望去,湖面与木屋都可收入眼帘。上面摆放着的狙击步枪与望远镜表明弗里茨有能力杀死靠近木屋的任何一个人。

弗里茨点燃了室内的火把,坐在木桌前写着什么。徐峻闲的无聊,便开口试探弗里茨,“为什么吃那些东西会得癌症?”

弗里茨眯起了眼睛,但没有看向徐峻。这个问题……并没有问癌症是什么,而是为什么会得癌症——他显然知道一点什么。他笑了一下,看向莱茵哈特。“致癌。”看到徐峻惊悚的脸色,弗里茨被很好地娱乐了,同时也稍微地放下心来——或许穿越的不止我一个。

徐峻从刺激中缓过神来,扑到桌前坐下。弗里茨看着面前下降了两个亮度的光线皱了皱眉,合上笔记本,将炭条放在桌上。

“你是穿越来的!哪年?”徐峻都没有问国籍,直接开口说起了中文,好在弗里茨非常配合。

“嗯……不记得了。”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大概是举办伦敦奥运会后吧。”弗里茨恶趣味地眨了眨眼。

徐峻被戏弄地恨不得掐死他,弗里茨面对灼热的视线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gay里gay气地笑了笑。“睡觉吧,宝贝儿~”

……不出意外地又是干草和树叶。第三天徐峻醒的很早。他睁开眼睛,看着床头木板上的刻痕。五道一组,将近十组。

他走出房间,看到弗里茨在擦拭墙角堆积的一堆枪支。

“你是从哪……”

“逃兵,狩猎。”弗里茨对着徐峻旁边的木墩瞄了一下,甩出两个词。

徐峻刚想继续追问,就被弗里茨打断了。弗里茨深邃的绿眼睛紧紧地盯着徐峻。“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被发现了,你就跑到这里来。”他似乎笑了一下,但徐峻被他的气场压制得几乎窒息,只能点了点头。在接下来的十多天,他们再也没谈过军旅生涯。

打破沉默的是森林中传来的枪声。徐峻浑身的汗毛立了起来,一股寒流从尾椎直窜后脑。他打了个哆嗦,将手头上的工具包好,飞一般地跑回山上。他正要拿起望远镜,却看到军火角的枪支少了一大半。

枪声渐渐消失了。徐峻没有看到一个敌人。

天色黑了下来,弗里茨还没有回来。

正当徐峻准备放弃希望时,木屋前升起了篝火,弗里茨正向他挥手。

徐峻在靠近弗里茨的时候就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被他身上的血腥味吓了一跳。他身上的制服绵软又湿滑,吸透了血液。弗里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挂在屋檐下的肉干扔在徐峻的怀里。

徐峻看着弗里茨的架势,迟疑地开口,“你……”

“这一天迟早要到来,至少不是死在自己人手中。”弗里茨拍了拍徐峻的肩膀,将血污蹭到了他的身上。“苏军明日会派来小队探查情况,不要从掩体内走出一步。有价值的东西大概都在掩体里,你可以随便翻一下……”弗里茨就着月光,擦拭着军刺。

“走吧,回德国去。战争马上结束了,你还有很好的未来。”而我就没什么必要了。

天亮的时候,森林中隐约响起了枪声。

徐峻抱着弗里茨的日记,一页一页地翻看着。狙击手、集中营守卫、党卫军少校、战地失踪——照片显然非常英俊,但这对于一个穿越者来说,真是日了狗……

“你或许会看到这本日记,莱茵哈特。看着你就仿佛看到当初的自己——而我却连希特勒的三场演讲也挺不过……”

徐峻摸着手中的日记,怔忪地看着床顶慢慢被光线照亮。

他想要写下一个名字,却不知道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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