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战x汉尼拔】天使与魔鬼（3）
汉尼拔坐在桌前，用镊子轻轻扇动那张可谓欧美大陆万千少女梦寐以求的照片。他侧着头，皱着眉头，仿佛出神。上帝的使徒并不散发着权利的气息——冰冷的钢铁，而后奇异地转化为杜松子与香根草的木质气息。
他将照片放回信封，向后仰进藤椅的怀抱。
回忆着照片上的味道，汉尼拔踏着人类的骸骨，走进了那栋灰色外表的建筑——他将散发着香气的蜡烛点燃，带着点点光明向地下室走去。那扇封锁着的门依旧是那样潮湿而黯淡，并且吱嘎作响。他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在充满着霉菌与泥土气味的地窖中无助地听着遥远的尖叫。冬日的飞雪伴着隐约的哭喊——寒风将蜡烛吹灭， 汉尼拔站在林间，如同一个猎人，注视着空地上闪烁的篝火，嗅闻着肉类的气息。
北欧的夜晚格外漫长——而星空闪烁着，冷漠无情地俯视着林间发生的一切。他曾经千万次地向上帝或是什么神祇祈求，也曾不惜一切代价反击报复，但茶杯只会化作碎片，无法回炉，无法复原。
但或许正如那位虚假侦探的名言那样，“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最后剩下的无论多不符合逻辑，也是真相。”被教士、祭祀、主教围绕着的上帝的宠儿，如同极光般神秘、妖异而美丽——幻想小说虽然年龄尚小，但想象正是人类最强大的力量。
黑暗中渡鸦停止了鸣叫，猩红的眼睛紧紧盯着松木燃烧的烟。汉尼拔的心中依旧涌动着愤怒和憎恶，米沙的确也已经找到了更好的所在——同时指引着他，望向那里。
或许猎鹰已经发现了他，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克尔斯滕的感觉很不好。这不是生命受到威胁时的恐惧——但她的确在某一个瞬间感到了恐惧，仿佛遇见天敌般恐惧。那位医生看起来博学又绅士，但他看向她的眼神具有侵略性，也含有一些玩味——恐怕并不好掌控，元首大概是推了个大麻烦给她。她有心去请教老师，却又担心这是元首的考验——但最后克尔斯滕不必再进行选择，因为徐峻传唤了她。
“说说你的感受吧，克尔斯滕中校。”元首的语气有些微妙，但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传达什么。或许是克尔斯滕脸上显现出的纠结过于明显，徐峻笑了一下。“放松些，只是描述感觉。”
“他是个杰出的医生，但……”克尔斯滕犹豫着，在思考要不要把下一句话说出来。她对上了元首的眼睛，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不曾说出的话。
是的，他很危险。
但您为何需要他？
她很少见到元首脸上迷茫的神色，虽然这种神情仅是一闪而过。元首用火焰炙烤着雪茄，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仿佛要将自己在烟雾中隐藏起来——
“我不知道。”
嗯……研究了半天二十世纪初到底有没有男士用香水，但既然丘吉尔都能定制香水，我们欧陆的征服者自然……（醒醒
随意损伤一位贵族的财产是不对的（快醒醒
似乎茶杯梗是霍金提出的，但这同样也是个生活举例，而截止到1939年量子力学已经发展的还算不错了，而且大牛多少德国人（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我可能要拖更（开学还要准备复试真的是emmm，一周两更大概还是能保证……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