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什么安利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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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战】Der Himmel Von Deutschland(1)

背景音乐在这里,是wolfenstein: the old blood的片尾曲the partisan,因为这个版本和普通版本不太一样……属于翻唱。

OOC

徐峻被开枪的声音惊醒,发现自己站在战壕中,苏联人正向他们涌来。

他穿着毛呢大衣,带着少尉军衔,浑身肮脏不堪。他听到有人大声喊叫,随即被一个男人扑倒。

“卧倒!该死的,莱因哈特!卧倒!”

炮弹炸开,弹片雨点般拍打在地面上,敲得钢盔乒乓作响。

“莱因哈特!子弹!你在想什么!”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是个上尉,或许是这段战壕中军衔最高的人,他的长官。他拿起子弹,被那人一手夺过。

“莱因哈特!拿起你的枪,像个战士一样!”他身旁的士兵被流弹击中,徐峻捡过士兵的枪,顶替到了他的位置。深吸一口气,对准了穿着白色伪装的苏联人。

打退了苏联人一波攻势之后,天色渐黑。徐峻随着那个军官走回了临时指挥部。“莱因哈特,你今天表现的很好。”那个人坐在椅子上,疲惫地将钢盔摘下。香烟在昏暗的灯光下一闪一闪。徐峻没办法回答长官,只能故作羞涩地笑了一下。他的长官从怀里掏出一张相片,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休息吧,还有更加激烈的战斗等着你。”

徐峻走出门时侧了侧头,看到上司的面容几乎隐藏在黑暗中。

第二天,他们接到了团部的命令。“命一级突击中队长海因茨·施密特坚守明斯克阵线,等待后续部队增援!”

徐峻站在施密特身后,看着面前大幅的地图。战争态势非常不好。

或许这根本不是我穿越的世界——又或者我之前作为元首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历史似乎没有发生丝毫改变。东线即将崩溃,一想到要被苏联与美国占领的德国,徐峻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施密特转过身,看到徐峻难看的脸色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害怕,上帝与我们同在。”

当徐峻跟着施密特巡视战壕检查装备的时候,他已经释然了。无所谓生,无所谓死——战争既然已经即将失败,他也无力再改变什么,顺应命运吧。

这一天的战斗非常激烈。开枪杀人已经算不得什么了,他甚至用军刺刺进了两个人的胸膛。

徐峻身上带着血迹,坐在战壕中,忍着轻微的反胃将劣质食物塞进了嘴里。施密特看他结束了晚餐,便将他带进了指挥部。

施密特的枪法很好——或许今天就狙击了十多个苏联军官的脑袋。难道他看出了什么,还是单纯地想要聊一聊?

施密特递过了烟,示意莱因哈特也点一支。

“放松,今天你表现得比昨天好很多。”

“是的,长官。”

“你的家人还好吗?”男人吸了口烟。

“我……没有收到他们的信。”

“在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施密特的灰色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晦暗不明。他看着莱因哈特,目光却仿佛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香烟缓缓燃烧着,烫到了他的手。施密特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对着徐峻笑了一下。

“Gute Nacht,Reinhard.”

部队在前线支撑了五天,几近弹尽粮绝。施密特仿佛知道根本不会有援军到达,也从未指望过。士兵逐渐减少,但他们的士气一如既往。他们呐喊着“胜利万岁”,向敌军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当炮弹再次如雨般落在他们头顶的时候,掩体倒塌了下来,将在施密特与徐峻埋在了里面。

他们不知道等了多久,但周围已经不再有枪声、爆炸声、引擎声与脚步声。

他的长官将部队指挥到了最后一刻,宁愿被流弹集中也不愿被俘——难道他预感到了盟军对德军俘虏的严苛待遇?但爆炸发生的那一刻,男人还是将他护在了身下,仿佛在保护着什么。

徐峻向一旁挣扎着,用手指摸索着石块与尘土。多亏掩体并没有太多材料,或者苏联人不认为在爆炸后掩体中还有人会活下来,他找到了一条出路。

当施密特被徐峻拖出来的时候,上官苍白的脸色表明了他的身体状况。

徐峻艰难地给施密特喂了口水,将毯子裹在他的身上,抱着枪守夜。

在天色放亮的时候,施密特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打着瞌睡的年轻人。

“莱因哈特。”

徐峻吓得几乎蹦了起来,抬起了枪口。当他发现是长官的时候,耳朵红了起来。有什么比守夜结果睡着了更难堪的?

施密特笑了一下。“干得不错。”

他的上司带着莱因哈特找到了一个偏远的农舍——里面有着几匹马,年迈的夫妇与他们的狗死在门口。或许是上帝保佑,他们并没有遇到苏军。徐峻骑着马,背后带着施密特,向南奔驰。

施密特看起来已经不再介意军事法庭的审判,或者这只是他根据现状而做出的选择。他带着莱因哈特穿过森林与山脉,却在进入德国境内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莱因哈特。”施密特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柔,没有之前的中气,但其中依旧蕴含着坚定的信念。徐峻抬起头,看向他。

“恐怕我不能和你一起走了。”

“如果您想要回归部队,那我们就一起回去。”徐峻看着施密特惊讶的表情,笑了一下。“Meine Ehre heißt Treue.”

第三帝国的崩溃显然已经注定,但他们的战斗会直至生命最后一刻。

当徐峻被苏军的子弹击倒,他蜷缩在柏林街口的掩体后冰冷的地面上,抚摸着施密特遗送给他的铁十字。他的眼睛对着柏林灰暗的天空,口中泛出粉红色的泡沫,抽搐着呼出最后一口气。

徐峻被窒息感逼迫得睁开了眼睛。他取下了头上的枕头,发现自己在总理服的床上。

他放平呼吸,而后写下了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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