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算CP向……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取这么一个标题。
当Huth从噩梦般的睡眠中醒来,他已身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他穿上睡袍,拿起床头柜上的抢,悄悄地向门外走去。在经过镜子的时候,他愣住了。诅咒性地骂了一句,他所看到与听到的,都是属于他名义上的下属,the Archer of the Yard.或许他一直唾弃而全国领袖一直推崇的神秘学真的存在,但此刻最重要的,还是等待天明到办公室一探究竟。
不,Archer有一个孩子,与一个女人合租。这会产生破绽。不能等到天明,现在就走。
坐到车上,Huth叹了口气。被Archer的气息包裹,这使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酗酒的父亲。或许Archer已经发现了,但他的确非常羡慕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或许是渴望,谁知道呢。
Archer是被哨兵叫醒的。他发现了异常,但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他挥退哨兵,拿着衬衫站到了镜子前。Huth的肉体上存在着伤痕——刀伤与弹痕。虽然不多,但这足以说明他并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情报官员。他尽了最大努力将自己打扮成Huth平日的模样,坐在办公桌后,看着门口站定的Archer。
Huth走到桌前坐下,瞪着坐在本属于自己位置上的Archer与他戴歪的铁十字,组织了一下语言。“显然……发生了一些事情。”
Archer转了转眼睛,表示同意。
“虽然这打断了我的工作,但显然还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就请你扮演Huth的角色——鉴于你与那些反抗军接触后向我所展示的那些,想来没什么难度。”Huth抽过桌上的手杖,转了个圈,撇了撇嘴。Archer抽出一支烟,叼着点燃。“我需要你的贴身保护吗,MY DEAR ARCHER?”
Huth笑了一下,“Very droll,Standartenführer Dr.Huth。”
当窗外的光线渐渐明朗的时候,少校施耐德推门进来。他很奇怪为什么警督Archer会来的这样早,而他的长官Huth却在桌后闭目养神。这时他听到警督开口了。“施耐德,我不得不说,发生了一些……意外。”他惊讶地抬头。这个说话方式……分明是属于他的长官的,声音却属于警督。
“如你所见,我们似乎交换了身份。”
施耐德揉了揉额头,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是,长官。”
“那么,给我们的Archer讲解一下今天的日程。”
“……是。”
在交流了彼此需要知道的事情后,Huth开车回到了Archer的家。
他将车子停在楼下,拔出钥匙。脑海中模拟着进门的情形,但一番努力后Huth发现难度颇高——他自己相关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最后他选择了在车里抽了支烟,而后离去。
或许懦弱并没有从我身上离开。
Huth这样想着,走进了苏格兰场那充满了敌意的办公室。